&esp;&esp;但身体却捲着他、收着他、像生来就为他这样用。
&esp;&esp;「主子……我不行了……要、要、又要──」
&esp;&esp;「洩。」
&esp;&esp;他低声命令。
&esp;&esp;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——
&esp;&esp;在他腿上颤着洩了又洩,
&esp;&esp;蜜液沿着大腿内侧落在草上,打湿了他掌心。
&esp;&esp;她瘫在他怀里,喘得肺都发疼。
&esp;&esp;他没有再索取,只抱住她,替她松开手腕上的竹编细带,吻过那淡红的勒痕,一下一下,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把她压哭的人。
&esp;&esp;她将脸埋进他胸膛,嗓音细如微风穿林——
&esp;&esp;「我从来,都不曾真的走远。」
&esp;&esp;他抱紧了她,像要将她嵌进骨血里,低声说:
&esp;&esp;「那这辈子,就让我抱紧,不许你走。」
&esp;&esp;草坡无人,暮色将落。
&esp;&esp;两人相拥,无声,却比任何誓言都深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草坡的风已渐暖,夕阳沉在竹林后,天色半金半紫。
&esp;&esp;昭寧伏在胸前,气息还未全平,耳后与锁骨仍带着被亲吻过的红痕。
&esp;&esp;傅怀瑾替她拂去脸侧散发,语气低沉温软:
&esp;&esp;「累了?」
&esp;&esp;她没有回答,也没有抬头。
&esp;&esp;只是──慢慢伸手,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&esp;&esp;那力道不重,却带着一种清晰的意图。
&esp;&esp;她抬眼看他,眼尾湿红,被草纱遮眼后留下的水光,像一朵刚被雨打过的花。
&esp;&esp;「方才……你说我是小婢。」
&esp;&esp;她声音轻,但尾音颤着。
&esp;&esp;他微怔,似在笑,又似在哄:「嗯?」
&esp;&esp;她忽然坐起。
&esp;&esp;纤腰一收,她整个人便跨坐在他身上。
&esp;&esp;那动作俐落而决绝,像是被慾念逼到绝境的反扑,带着一股惊人的狠劲。
&esp;&esp;傅怀瑾被她推倒在草垫上,背脊贴地,手臂还没来得及反应,她就已俯身吻上去。
&esp;&esp;不是被动、不是被夺,
&esp;&esp;是--主动吞噬。
&esp;&esp;她吻得凌乱,唇间带着哭音与喘息,像是刚被情慾狠狠欺负过后,还烫着馀热。
&esp;&esp;他被她咬上唇角,低低笑了一声:
&esp;&esp;「想夺回身分?」
&esp;&esp;「嗯。」她咬着他的唇,几乎是恼羞一般地呼气,「这次……轮到你仰着。」
&esp;&esp;话落,她自己扶着他的阳具,缓缓坐下。
&esp;&esp;不是被他抱着坐下,
&esp;&esp;不是被按着沉下,
&esp;&esp;而是她自己选择下沉。
&esp;&esp;阳具再次没入她体内时,她全身战慄一下——
&esp;&esp;但这一次,她没有哭,也没有退。
&esp;&esp;她扶住他的胸,自己抬起,再落下。
&esp;&esp;一次。
&esp;&esp;两次。
&esp;&esp;叁次。
&esp;&esp;草地微响,大腿拍击在他腰侧的声音轻而急促。
&esp;&esp;她的呼吸越来越乱,却不肯停:
&esp;&esp;「你刚才……让我哭得不成样子……」
&esp;&esp;他看着她,眼眸深得像暮色要将人吞进去。
&esp;&esp;「那现在呢?」
&esp;&esp;昭寧眼尾红得像要滴血,
&esp;&esp;她一边骑、一边颤、一边咬字:
&esp;&esp;「现在……我要……让你看我怎么自己……要你。」
&esp;&esp;她动得更深。
&esp;&esp;那个角度让她整个下腹都贴在他腹上,花核正对着他腹肌的线。
&esp;&esp;每一下都不是被操,而是她自己撞上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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