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静潭。
温什言看了他几秒,然后收回手,转向冰桶,她伸手进去,捞出一块冰,拇指大小,在指间转了转,冰块很凉,冻得她指尖发红,但她不在意。
她转回头,看着杜柏司,然后把那块冰按在他锁骨上。
“嘶——”
杜柏司身体一僵,眉头皱起,冰块的低温刺进皮肤,激得他肌肉收紧。他伸手,一把攥住她手腕,力道很大,捏得她骨头生疼。
“你有病?”他气,声音压得很低,但里面的怒意清晰可辨。
温什言笑,俯身凑得更近,气息喷在他脸上,温热,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:“嗯,有病,等你治。”
冰块在他锁骨上慢慢融化,冰水顺着胸膛往下流,滑进浴袍深处,她看着那水痕,视线跟着它一路向下,直到被布料挡住。
然后她抬眼,重新看进他眼睛。
“你三天前那些话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?”她问,膝盖在他腿间动了动,故意磨蹭他下面,隔着浴袍,她能感觉到那里的变化,硬了,热度透过布料传过来。
杜柏司仰头,后脑抵着沙发背,喉结滚动了一下,他眯起眼睛,那种漫不经心的嘲弄又回来了。
“自作多情?”他反问。
温什言笑,低头,嘴唇凑近他眼睛,很近,近到几乎碰到睫毛,但没真的亲上去,只是悬停在那里,气息拂过他眼皮。
“杜柏司,我发现我稍微说点肉麻的话,你就躲我。”
杜柏司不说话。
他只是看着她,眼神深得像井,她投进去的石头,听不见回响。
温什言等了几秒,没等到回答,她直起身,把手里那块冰举到眼前,已经化了一半,边缘变得圆润,在她指尖滴水。
“你准备晾我几天?”她问,眼睛看着冰块,没看他。
杜柏司懂了。
他看着她手里的冰,看着她被冻得发红的指尖,看着她帽檐下那双执拗的眼睛,然后他动了。
他松开她的手,往前倾身,张嘴,含住了她指尖那块冰。
温什言呼吸一滞。
他的嘴唇温热,舌尖扫过她指尖,把冰块卷进嘴里,那个动作很快,但触感清晰,柔软的唇,湿热的舌,还有冰块的冷。她指尖颤了一下,想抽回,但他已经退开了。
他含着冰,腮帮微微鼓起,看着她。
下一秒,他伸手,揽住她的腰,用力一拽,温什言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扛上了肩。
天旋地转。
视野颠倒,她看见天花板,看见吊灯,看见他浴袍下摆在她脸侧晃动。她下意识想挣扎,但杜柏司的手箍在她大腿上,力道大得不容抗拒,他扛着她,朝卧室走。
“杜柏司你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
他打断她,声音含糊,冰块还在嘴里。
走进卧室,他把她扔在床上,床垫很软,她弹了一下,帽檐掉了,滚到床边,她撑起身,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,刚想说话,杜柏司已经压了上来。
他膝盖跪上床垫,挤进她腿间,动作快,他一只手按住她肩膀,把她压回床上,另一只手探下去,抓住她内裤边缘。
“撕拉。”
布料撕裂的声音。
温什言倒抽一口气。那是条很贵的蕾丝内裤,但她来不及心疼,因为杜柏司已经俯身下来。
他嘴里还含着那块冰。
他看着她,有笑,很邪性的帅,温什言要陷进去,然后他低头,吻上她的小腹,不是吻,是咬,牙齿轻轻啃噬她腰侧的皮肤,留下细密的刺痛和酥麻。
温什言仰头,手指抓住床单。
杜柏司的唇往下移,路过肚脐,路过小腹,最后停在她腿间。
他抬眼,看她。
那眼神里有种近乎残忍的玩味,像猎人在欣赏濒死的猎物,然后他张嘴,把嘴里那块冰推了进去。
冰进入她的小穴。
“啊…”
温什言叫出声,后背猛地弓起。
太凉了,凉得刺骨,但又不止是凉,冰块在温热的内壁里迅速融化,冰水混合着体液,那种冷热交织的感觉,从尾椎一路窜到头顶,她头皮发麻,手指死死揪住床单,关节泛白。
杜柏司低头,看着那片狼藉。
冰还在,但已经化了一半,透明的一小块,嵌在粉色的软肉里,被水光浸得晶莹,他伸手,拇指按上去,轻轻一推。
“嗯——!”
温什言双腿绷紧,脚趾蜷缩。
杜柏司埋进那片泥泞,温什言接着后靠的力抬头,看见他低着眼,那一瞬,看见他伸出来的舌头,然后带着水光抵上去,很有技巧,时而轻舔,时而重压,时而绕着那颗已经硬挺的珠打转,冰水从她体内流出,混合着她自己的蜜液,被他悉数舔舐吞咽。
温什言的手抓紧床单,指节发白。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一浪高过一浪,冲击得她头脑发昏。她下意识想用手去按他

